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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、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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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、番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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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婉回到客栈,已是黄昏时分。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洒在窗棂上,映得屋内一片暖黄。她坐在案前,手指轻轻摩道着一封刚刚收到的密信,信纸略显粗糙,却字迹工整,正是她托人送至府城的那位旧识所回。
    “白小姐,”阿兰轻声唤她,“信中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小婉缓缓展开信纸,目光微沉:“李大人已收到周典史的密折,但尚未表态。不过,我那位旧识在信中提到,李大人近日频繁召见几位幕僚,似在商议对策。”
    阿兰皱眉:“难道李大人也在犹豫?”
    “李大人是官场老手,不会轻易表态。”小婉将信纸收入袖中,语气平静,“他必是想看清局势,再做决断。”
    阿兰咬牙:“可周典史步步紧逼,若不尽快反击,恐怕私塾会被他彻底污名化。”
    小婉抬眼,目光坚定:“不急。周典史越是急躁,越说明他已无计可施。我们只需再等一等,等他露出破绽。”
    阿兰沉默片刻,终是点头:“是,老师。”
    夜色渐深,客栈内灯火昏黄。小婉并未休息,而是召集了几名私塾中的老成学生,低声叮嘱:“这几日,若有差役再来查账、查讲义,你们务必配合,但所有账目、讲义都必须一式两份,一份交予他们,一份立刻送往府城,交到李大人手中。”
    学生们皆点头应命。
    待他们离去,小婉才缓缓起身,走到窗前,望向远处的县衙方向。夜色中,那座府邸依旧灯火通明,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。
    她心中却异常平静。
    她知道,真正的较量,从来不只是在明面上。
    翌日清晨,县衙再次派人前来,这次却是要彻查私塾的藏书。
    “奉周大人之命,彻查私塾藏书,以防有异端之书流入民间。”差役领头之人,正是王书吏。
    小婉神色不变,亲自引领他们进入私塾藏书阁。
    “请。”她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语气淡然。
    王书吏扫视一圈,随即挥手示意差役开始翻查。
    书架林立,藏书众多,差役们一本本翻阅,却挑不出任何破绽。所有书籍皆为正统儒家典籍,注解详尽,旁引历代名儒评述,无一丝异端之嫌。
    “白先生,”王书吏冷笑道,“你倒是准备得周全。”
    小婉淡淡一笑:“私塾所藏,皆为圣贤之书,岂敢逾矩?”
    王书吏脸色微沉,却未再多言。
    差役们翻查良久,最终只得悻悻而归。
    待他们离去,阿兰低声问道:“老师,他们果然还是没找到任何把柄。”
    小婉点头:“周典史已无计可施,只能一查再查,试图扰乱我们的心神。”
    阿兰皱眉:“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    小婉缓缓道:“继续按兵不动。他若真想动手,便让他动手。只要我们稳住阵脚,他便无法得逞。”
    阿兰点头:“是。”
    数日后,县衙果然再次派人前来,这次却是要彻查私塾中所有学生的言行。
    “奉周大人之命,彻查私塾学生言行,以防有煽动民乱之嫌。”差役领头之人,仍是王书吏。
    小婉神色不变,亲自召集所有学生,按名册依次列队,供差役盘问。
    学生们皆镇定自若,回答皆中规中矩,未有半点逾矩之言。
    王书吏脸色阴沉,却无可奈何。
    差役们盘问许久,最终只得草草收场。
    待他们离去,小婉回到书房,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,递给阿兰:“送去府城,交到李大人手中。”
    阿兰接过信,迟疑道:“老师,这是……”
    “这是周典史与盐商勾结的证据。”小婉轻声道,“我那位旧识已将此事呈报李大人,并附上相关证人名单。李大人若真想查,便一定会查。”
    阿兰点头:“是。”
    她立刻动身,连夜赶往府城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县衙内,周典史书房中,灯火未熄。
    王书吏站在一旁,低声道:“大人,白婉已派人前往府城。”
    周典史冷笑:“她这是在做垂死挣扎。”
    王书吏皱眉:“可若她真将那封信送到李大人手中……”
    “李大人不会轻信。”周典史语气森然,“他若真信了,那便说明,他也已站在白婉那边。”
    王书吏心头一震:“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
    “赵典史临走前留下的那封信,是我们的最后杀手锏。”周典史缓缓道,“若李大人真要追究此事,那便由不得他了。”
    王书吏沉默片刻,终是点头: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    翌日清晨,府城传来消息??李大人召见白婉。
    小婉接到消息,神色不变,立刻命人备马,准备启程。
    阿兰急道:“老师,此行危险,不如让我随行。”
    小婉摇头:“你留在县中,继续盯着周典史的动向。若他有异动,立刻派人通知我。”
    阿兰咬牙:“是。”
    当夜,小婉独自启程,前往府城。
    一路上,风高夜黑,山路崎岖,但她毫无畏惧。
    数日后,她抵达府城,顺利见到了李大人。
    李大人翻阅她带来的讲义、账目、学生名册,以及那封周典史的密折,神色渐渐凝重。
    “白婉,”他缓缓道,“你可知周典史控告你私藏禁书,意图谋反?”
    小婉神色平静:“大人明鉴,私塾所用讲义,皆为正统之书,绝无异端之嫌。至于禁书,更是无稽之谈。”
    李大人沉吟片刻,道:“周典史所言,若属实,你便有大罪。若不实,那便是他在诬告。”
    小婉道:“大人若不信,可派人彻查私塾,所有讲义、账目、学生名册,皆可公开查验。若真有异端之书,我愿承担一切后果。”
    李大人看着她,良久,终是点头:“好,我会派人彻查。若真如你所言,那周典史便需向你赔罪。”
    小婉微微一笑:“多谢大人明察。”
    她起身告辞,走出府衙,抬头望向天空,阳光明媚,洒落在她身上,温暖而坚定。
    她知道,真正的较量,才刚刚开始。但她已无所畏惧。
    因为她心中有光,有信仰,有守护。
    而她,也终将赢得这场战斗。
    祠堂外,夜风渐起,吹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。小婉站在窗前,目光沉静如水,仿佛能穿透夜色,看到那隐藏在暗处的步步杀机。
    “老师,”阿兰低声唤她,“周典史那边,我们真的能拖住吗?”
    小婉缓缓转身,嘴角微扬:“拖住?我们不是要拖住,而是要让他陷入泥潭,越陷越深。”
    阿兰一怔:“老师的意思是……”
    小婉走到桌前,从袖中取出一封信,轻轻展开:“这是我从府城一位旧识处得来的密信。周典史在府城时,曾与一位盐商暗中勾结,挪用公款,私贩盐铁。虽因证据不足未被治罪,但此事在府城早已传得沸沸扬扬。”
    阿兰眼中闪过一丝惊色:“若此事属实,那周典史岂非……”
    “岂非早已身败名裂。”小婉轻声道,“可惜,他命好,换了地方,又做起官来。如今,他若敢动私塾,我便将此事公之于众,让他在李大人面前无地自容。”
    阿兰咬牙道:“老师,那我们还等什么?直接把这封信送上去,让他身败名裂!”
    小婉摇头:“时机未到。周典史此人,表面温和,实则阴险。他若察觉风向不对,定会反咬一口,嫁祸于我。我们必须等,等他先动手。”
    阿兰沉思片刻,点头:“明白了。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?”
    小婉道:“你去通知私塾的几位主事,让他们密切注意学堂的一举一动。若有差役再来查账、查讲义,便让他们查,但所有账目、讲义都必须一式两份,一份交予他们,一份立刻送往府城,交到李大人手中。”
    阿兰点头:“是。”
    小婉又道:“再安排几个人,暗中盯住周典史的一举一动。他若私下与县令接触,便立刻通知我。”
    阿兰应声而去,小婉则坐回案前,提笔在纸上写下几行字,随即将纸张小心封存,放入一个锦囊之中。
    她望向窗外,夜色深沉,心中却一片清明。
    这一夜,私塾的灯火未熄,而县衙内,周典史书房中,也燃着一盏孤灯。
    王书吏站在一旁,低声道:“大人,白婉今日去了一趟府城,似乎见了李大人。”
    周典史脸色微沉:“她果然早有准备。”
    王书吏皱眉:“那我们是否还要继续查账?”
    周典史冷笑一声:“查,当然要查。但这次,不能只查账,还要查人。”
    王书吏一愣:“查人?”
    周典史缓缓道:“私塾中,有个学生,是赵典史临走前特别提到的。他说,那个学生曾在府城听闻过什么不利于赵典史的言论,还说,那言论是从私塾中传出的。”
    王书吏心头一震:“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
    “赵典史临走前留下的那封信里,提到过这个人。”周典史语气森然,“若能从他身上打开缺口,白婉便无处可逃。”
    王书吏迟疑道:“可若那学生真与私塾无涉……”
    “无涉?”周典史冷笑,“只要我说有,那便有。白婉若敢反驳,便等于在质疑赵典史的遗言。”
    王书吏沉默片刻,终是点头: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    翌日清晨,私塾外来了几位差役,领头的正是王书吏。
    “白先生。”王书吏拱手,“奉周大人之命,请私塾中一名学生随我等前往县衙问话。”
    小婉神色不变:“不知是哪位学生?”
    王书吏取出一封信,缓缓道:“赵典史临终前曾提及,私塾中有一学生,在府城听闻了不利于他的言论,而那言论,似乎与私塾有关。”
    小婉眉头微皱:“赵大人临终前的话,是否可信,尚需查证。但若真有人听闻过什么,那也未必与私塾有关。”
    王书吏笑道:“白先生果然谨慎。不过,周大人之意,是要请那学生亲自说明。”
    小婉沉吟片刻,道:“既如此,我便请那学生前来。”
    不多时,一名少年被带至堂前,正是春生。
    春生神色镇定,上前拱手:“学生见过大人。”
    王书吏打量他一眼,问道:“你可曾在府城听闻过什么不利于赵典史的言论?”
    春生点头:“听闻过。”
    王书吏眼神一凝:“从何听来?”
    春生答道:“在府城时,学生曾听几位商贩议论,说赵大人贪赃枉法,欺压百姓,私吞赈灾银两,还与盐商勾结,贩卖私盐。”
    王书吏脸色微变:“你将这些话带回私塾,与人议论过吗?”
    春生摇头:“未曾。学生只是路过听闻,并未深究。”
    王书吏转向小婉:“白先生,此事你可知情?”
    小婉淡然道:“学生所言,我并未听闻。若真有人议论赵大人,那也是民间流言,并非私塾所授。”
    王书吏冷笑道:“可赵大人临终前,却说此事与私塾有关。”
    小婉神色不变:“赵大人临终前,神志未必清醒。若他真有遗言,那也应由县令大人亲自查证,而非由周大人单方面采信。”
    王书吏一时语塞。
    小婉又道:“更何况,赵大人若真认为此事与私塾有关,为何不早些查证?如今他已辞世,却由周大人来追查,未免有些蹊跷。”
    王书吏面色微沉,却无法反驳。
    片刻后,他起身拱手:“今日多有打扰,告辞。”
    待差役离去,春生看向小婉:“老师,他们果然来试探了。”
    小婉点头:“不错。他们想从你身上打开缺口,若你稍有动摇,便会成为他们手中的证据。”
    春生郑重道:“学生明白。学生已按老师吩咐,将听闻之事如实道出,未添一字,也未删一字。”
    小婉满意地点头:“很好。记住,无论他们如何问话,你只需如实回答。他们若想栽赃,便让他们自己去编造。”
    春生应声而去,阿兰则上前低声问道:“老师,周典史此举,是否意味着他已无计可施?”
    小婉微微一笑:“恰恰相反。他这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,若我们稍有慌乱,他便会趁势而上。”
    阿兰皱眉:“那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    小婉道:“继续按兵不动。他若真想动手,便让他动手。只要我们稳住阵脚,他便无法得逞。”
    阿兰点头:“是。”
    数日后,县衙果然再次派人前来,这次,却是要彻查私塾讲义。
    小婉早已做好准备,讲义早已整理妥当,每一篇皆有注解,解释其义,并附上历代名儒的评语,以证其正统。
    差役翻阅讲义,挑不出任何破绽,只能悻悻而归。
    周典史见状,脸色阴沉,终于意识到,自己面对的,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,而是一个心思缜密、手段老练的对手。
    他开始频繁与县令密谈,甚至几次秘密派人前往府城,似乎在谋划什么。
    小婉察觉到这一点,心中已有预感。
    果然,几日后,一封密信送至她手中。
    信中写道:“周典史已秘密向府城上呈密折,指控私塾中藏有‘异端’之书,煽动民乱,并称白婉私藏禁书,意图谋反。”
    小婉看完信,神色不变,只是将信收起,随即命人准备行装,亲自前往府城。
    阿兰急道:“老师,此行危险,不如让我代劳。”
    小婉摇头:“不行。此事必须由我亲自去办。若我不出面,李大人未必会信。”
    阿兰咬牙:“那我随你同去。”
    小婉点头:“好。”
    当夜,小婉与阿兰悄然启程,前往府城。
    一路上,风高夜黑,山路崎岖,二人却毫不畏惧。
    数日后,她们抵达府城,顺利见到了李大人。
    李大人翻阅小婉带来的讲义、账目、学生名册,以及那封周典史的密折,神色渐渐凝重。
    “白婉,”他缓缓道,“你可知周典史控告你私藏禁书,意图谋反?”
    小婉神色平静:“大人明鉴,私塾所用讲义,皆为正统之书,绝无异端之嫌。至于禁书,更是无稽之谈。”
    李大人沉吟片刻,道:“周典史所言,若属实,你便有大罪。若不实,那便是他在诬告。”
    小婉道:“大人若不信,可派人彻查私塾,所有讲义、账目、学生名册,皆可公开查验。若真有异端之书,我愿承担一切后果。”
    李大人看着她,良久,终是点头:“好,我会派人彻查。若真如你所言,那周典史便需向你赔罪。”
    小婉微微一笑:“多谢大人明察。”
    她起身告辞,走出府衙,抬头望向天空,阳光明媚,洒落在她身上,温暖而坚定。
    她知道,真正的较量,才刚刚开始。但她已无所畏惧。
    因为她心中有光,有信仰,有守护。
    而她,也终将赢得这场战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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