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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一章 等我失踪,你再紧张
“没有。”他的话狠狠的戳在她的心上,但这次她却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,她淡淡的否认掉,声音无波无澜,“我只是惊讶,明明他和白曼娜订婚,是求仁得仁,随了他的心意,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消失掉……”
陆景曜仔细的端倪了她一把,没有在她脸上寻到浓浓的担忧,满意的点了下头,“很好,你那些个紧张的情绪先留着,等我失踪了再用。”
“……”
她听着,尴尬的微微蹙眉。
有人这么咒自己的嘛?
这时候,她的手机突然响起,看到来电显示是陈珍,她的眉头更深的蹙紧。
但该来的总会来,她逃不掉。
白新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按了接听,很快那边传来陈珍急切的声音,“新语啊,你在哪里啊?酒店的工作人员说你退房了,我很担心你啊,你赶紧报个位置给妈妈,妈妈派车去接你。”
听着陈珍这伪善的言辞,她掩下心底极度的厌恶,淡淡道,“我没事,就是一个人在外面走走,不用担心我。”
她没有直接戳穿陈珍的真面目,而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。
就是要看看,陈珍给她打这个电话,有什么真实目的。
陈珍听不出来,白新语那头是什么情绪。
但至少,这个养女还愿意接她的电话,还愿意答话,这就说明,白新语很有可能还不知真相。
陈珍抱有侥幸心理,又继续哄骗着白新语,假装亲昵说,“新语啊,我这一天没有见到你,心就慌慌的,你还是回来吧,少卿也在你身边吧,正好你俩一起回来。”
听着她提到陆少卿,白新语陡然升起一抹警惕。
“你说陆少卿吗?为什么我能跟他一起回去?”她也不傻,联系安娜刚刚汇报陆少卿失踪,她能猜出七八分。
陈珍这个电话,就是为了试探她,是不是跟陆少卿在一块。
“怎么,少卿没有跟你在一块吗?”感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悬空了,陈珍急得快要哭出来,难受的就抱怨,“可是他的助理明明说,少卿一直在找你,他怎么可能没去找你呢,新语,你可不能因为个人恩怨,把少卿藏起来,让曼娜出丑!”
白新语听着陈珍不友善的话,心里冷了又冷。
她明明什么都没干,他们就凭空怀疑她藏了陆少卿,存心以此对付白曼娜?
这脏水,泼得真好啊!
“够了!”她不再掩饰自己的厌恶,直接就冲着电话那头的陈珍低吼,“昨晚你们对我做了什么,你们都心知肚明,我已经被你们陷害的这么惨,怎么会有力气藏一个大活人,你以为我也会跟你们一样,会没有下限到,用一些下九流的手段吗!你们错了!”
“你……”陈珍听着她说的,额头上冷汗直冒,她试图狡辩,“新语啊,我是相信你的人品的,但是别人都断言是你干的,我才不得不打这个电话,咱别气了好不好?至于你说的陷害,那是什么陷害啊,我听不明白啊……”
陈珍的巧言令色,让这边的白新语,更加感到恶心,“别装了,这招你已经用过了,以后通通不好使了!陈珍,我要是再信你一次,那我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!”
她气愤的说完一席话,直接挂断电话,按了关机!
陆景曜眼观了她发火的始末,唇角忖了笑意,进厨房为她倒了一杯水,看她挂断电话,适时的递到她面前,“消消火。”
“谢谢。”
白新语对陈珍一阵炮仗后,感到身心舒畅,顺手就拿过他递过来的水,喝了半杯。
安娜就在旁,看着他们的互动,如此的随性。
这是多久的密切相处,才能处出来的默契。
安娜一向波澜不惊的美眸,微微动了下。
这时,她手里的手机响起,她故意清了清嗓子,接了起来。
陆景曜这才意识到,安娜还在这个房间,他刚要安排安娜出去,就看到安娜的手戳向手机,对他嘘声道,“是陆老,陆老让您接电话。”
“麻烦。”陆景曜听说是陆老爷子拨来的,推不得,便接了起来。
“陆少卿人丢了,似乎跟我没什么干系,人又不是我绑走的。”他的语气里,充满了不耐。
陆老爷子一听这态度,就甚为不满,劈头盖脸的怼他,“你大哥和大嫂都急成这样了,你还说什么没干系!你不姓陆是不是!”
“我倒但愿自己不姓陆。”男人一阵头痛,修长的手指按在太阳穴。
“说什么混账话!你不姓陆要姓什么,你这是要上天!”陆老爷子听着他的话,气得头脑充血,“存心气死我是不是,不孝子啊,我这高血压又要上来了。”
陆景曜熟悉陆老爷子的老一套,迅速缴械投降,“咱们还是直入主题吧,按您的意思是,我去派人帮忙找找陆少卿,顾好陆家的面子,对吧。”
他知道,要是他不顺着陆老爷子,陆老爷子绝对能继续演下去,到时候就成了,他回头求着他了。
为了避免横生事端,他选择妥协。
“不行,你这态度还不够,我要你亲自去找。”陆老爷子听到他松口,立马精神抖擞,刚刚的高血压烟消云散,“你身为陆家的一份子,不拿出点行动怎么行,家和万事兴,你赶紧给我行动起来!”
听着陆老爷子迅速恢复了中气之足的声音,陆景曜唇角勾起弧度,满口答应,“好,听您的,我这就派人去找,亲自去找,好了,挂了。”
说完,不待陆老爷子唠叨,他便果断挂断了电话,吩咐安娜,“派些人手去寻陆少卿的下落,我总不能不管侄子的死活。”
安娜收到命令,便退出房间,去转达陆景曜的指令。
白新语看着安娜离开,感到以前面对安娜时,那种紧张的情绪,一下子就没了。
往常,她以为安娜和陆景曜是那种关系,就一直处处小心,好像是蜗牛背了重重的壳子,艰难的前行。
现在陆景曜一下子,将她身上的重壳搬走了,她便如释重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