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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吃饭,桌上全都是姜知喜欢的菜,但姜知却没什么胃口。
除了夹菜的时候偶尔抬一下头,其他时候姜知都是在埋头看米粒。
她不敢抬头,就怕一抬头就对上梁迄的目光,然后慌乱的不知所措。
她太知道自己状态不对了。
梁迄亲她的时候她就该一巴掌扇过去,他掐她脖子的时候,她就该尖叫辱骂,不该说什么舍不得。
但她就是没办法。
她从情窦初开就追着梁迄跑,拒绝梁迄比让她不讨厌林欣还难。
所幸梁迄不合常理的暴躁也就那么一瞬间,现在又恢复往常的模样,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,不会引起咸阿姨他们的怀疑。
“咱们好多年没一起放烟花了。”
比起吃饭,咸静的心思全在饭后的活动上。
家里一直都有一家人中秋放烟花的习惯,应该说什么节日,咸静都喜欢放烟花庆祝。
而姜知已经缺席了各项烟花活动五年。
“阿姨,对于我来说,我们几个月前还在沙滩上玩仙女棒。”姜知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。
听姜知提起九年前,咸静怅然若失:“那时候多好,皮肤比现在紧致不说,你们香塘山那么大,我们常放烟花的那个地方应该不会有人。”
身旁是梁迄极有存在的气味,姜知迅速的接上了话,嘴巴不停才能让她的脑子停止,“叔叔都买了什么烟花?”
“是我买的。”
慵懒的腔调从旁扩散进入耳膜,姜知顿了顿,目光依然直视前方:“梁哥哥的品味那么好,买的烟花一定很好看。”
“多拍几句,等会考虑多分你几根烟火。”
姜知捂着唇笑了笑,她觉得自己从指尖溢出来的笑声既僵硬又尴尬,但车内的其他人却像是毫无察觉。
“什么时候分配权到你手上了。”咸静瞥了梁迄一眼,“倒是你不多拍拍我跟知知的马屁,到时候就只能在旁边干看。”
完全的□□主义,他买的烟花自己却没有使用权。
梁迄侧脸去看窗外的风景,像是反抗咸女士的霸道。车内的气氛松弛了许多,梁迄才低眸看向姜知的腿。
她的手依然搭在膝盖上,手指紧紧扣着裙摆。
山上零零散散站了一些人,下了车咸静急着牵着姜知去看他们的秘密基地被占了没有。
梁迄跟梁译文走在后面,梁迄。”
梁迄刚说完就听到梁老头字正腔圆的评价:“说谎。”
“那你就当我说谎。”
梁迄神态又懒了下来,摊了摊手,就是他说谎了又怎么样,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。
“一副无赖模样也不知道像了谁。”
梁译文的感叹飘散在空气里,梁迄加快了步伐,他用不着像谁,只要自己乐意,自己满意谁也烦不着他。
咸静的秘密基地是一条溪的边上。
姜知记忆力上次来这个溪水边上,溪水还有一米多宽,现在却只有三四十厘米了。
她忙着把驱蚊香在各处点燃,听到刺啦的声响,面前亮起一把闪耀的火星。
梁迄站在溪边,背部微微的前倾,橙黄色的光芒照耀他的侧脸,一个个点燃的仙女棒他拿了一把,点燃之后也没见他脸上流出什么兴奋的神色。
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,手里拿着烟花而已。
姜知心里默默嘲了句浪费。
“拿去。”
梁迄大约有动物的触觉,察觉到了姜知不敢下落到实处的目光,转身就分了一把燃烧的仙女棒到她的手里。
飞溅的火花把梁迄的面容照的有几分不像他,她不梁迄语气平淡,姜知琢磨了下,不明白梁迄到底是想让她分手,还是不想让她分手。
“真的可以带回家吗?”
姜知自己没察觉,她看着梁迄的眼神带着怯怯意味,一时间梁迄觉得自己就像是童话故事里恶毒的绊脚石,阻碍着纯真的公主奔向幸福。
“我们现在是兄妹,你有男朋友带回家有什么不可以。”
姜知听出梁迄有些不耐烦了,犹豫地点了点头。
脖颈拉扯,上面的牙印隐隐作疼。
她就当梁迄掐她脖子,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,狂犬病发作,并无其他的意义。
等到梁译文跟咸静返回来的时候,看到姜知乐呵呵的仰头看着烟花,而他们的儿子一脸难看。
这状态让两人一脸放松,没事了就好。
没事才怪。
梁迄来时还开了几个不冷不热的玩笑,回程的时候开着车则是一言不发。
比起他,咸静明显更在意姜知的情绪,三个人在车上说说闹闹,似乎还满意他的安静不会破坏他们的气氛。
他小时候某个时期讨厌过姜知,因为他看出了她的野心,她因为不靠谱的父母,所以想霸占咸静和梁译文说,“你交的男朋友,要是稳定,就带回家让我们看看,我们不干涉,就是帮你把把关。”
听到梁叔叔主动提起,姜知顺势点了点头:“其实他本来中秋想留下,我怕不方面就让他走了。”
早知道就让阮信秋留下了,又他在的话,至少梁迄掐她脖子的事情不会发生。
“带回家吧,让我看看知知喜欢的男孩子是什么样子。”咸静神情期待,如果是之前她当然是想姜知跟儿子在一起,但是出了那么多事,她只希望他们各自找到幸福。
梁迄耍脾气丝毫没影响到姜知他们在客厅聊天,吃了一顿酒店送的夜宵,三个人才散了回到了各自房间。
靠在床上,姜知开始逐条的回信息。
阮信秋给她发了全家福的照片。
阮家格外的热闹,四代人一起过节,阮信秋抱着他的小侄女,让小侄女唱了一首儿歌。
稚嫩的声音可可爱爱,姜知么了一口发了语音。
阮信秋给她发了个陶醉的表情。
跟阮信秋道了晚安,姜知回头看她跟童熙的信息,在她又一次拷问了童熙,她听到的那个男人是谁,童熙再“期待接下来事吗?”
梁迄突然开口,唇瓣擦过姜知的耳朵尖,“重温记忆有利于你的恢复。”
姜知脖子上咬痕依然红肿,他那一下了狠力气,想活生生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。
唇代替了手指,梁迄轻触那一抹伤痕,感觉到身下的身体缩动,梁迄轻笑:“别怕,我不咬了。”
咬有什么用,没能力的小孩子才用这种方
式发泄情绪。
而他应该用更积极的态度,去改变一些事情。
梁迄的吻落在面前细腻的脖颈上,吮吸舔舐反复品尝,顺着他手指曾经留下的痕迹,再盖下更清晰的印记。
姜知从头到尾都是平静的,哪怕是差点被冲击力推下了床垫。
只是她觉得自己自己平静,实则整个人都泛着浓郁的粉色,紧握的手指,指甲壳紧紧的扣在掌心里。
姜知以为梁迄不会吻她的唇,但几乎是疾风暴雨的下一刻,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。
唇瓣摩擦,她的唇缝被他轻易的撬开,这个占有的动作,他们好像已经配合了千万次,梁迄做的行云流水,姜知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。
“什么感觉?”
搂着